今天除了村干部外,都是之前在村里相交不错或是帮过他们的人家。
听到肖父这话,除了真心的恭维和就是羡慕,个个心想:谁说女子不如男,人家长胜夫妻现在还不是靠女儿也能风光无限。
一时间,他们又想到了柳家人,这会子怕是悔死了吧。
而他们心里想的柳家人,现在个个垂头丧气。
前段时间,他们时间他们好不容易凑了点钱,带着柳家老两口去了一趟海市,想找那个独善其身柳家真老二,结果人是找到了,确实也算是讹了一笔钱。
可谁知道运气竟然那么差,在回来的车上竟把好不容易得来的三千块钱丢了个精光,一行人快下车时才发现。
在车上折腾了一通,最后那是连毛都没找到一根。
为了得到那笔钱,他们跟海市的老二闹了一场,最后直接断了亲,可得来的钱全丢了,最后闹了个鸡飞蛋打。
柳家老两口回来就大病了一场,到现在柳婆子还起不了床,要不是老大和老三怕名声再臭下去,影响下一代嫁娶,怕是柳婆子早就入土为安了。
如今看肖长胜如此风光回村,他们能有好心情才怪。
肖老爷子知道自家儿子以前在村里所受的待遇,知道儿子虽不说心里却有郁结。
所以对于儿子和儿媳妇想带着一家人,特别是小孙子回村摆酒的想法,并没有阻止,而且还特意找人送了食材过来,就是想给儿子撑场子,也算是对二儿子一家的补偿。
有酒有肉,掌勺的又用心,再加上肖长胜如今身份今非昔比,大家吃的都很尽兴。
男人们那桌动静有些大,酒喝了不少,可能是有傅延承这个军官在,倒是没人贪杯喝高。
傅延承则是时不时注意初雪那桌的动静,看初雪有没有需要他的时候,让一众婶子大娘羡慕没少打趣。
等吃的差不多,支书和村长对视一眼,同时看向了肖父:“长胜,有个事,你看能不能帮个忙?”
肖长胜虽没喝高,但也有些晕乎:“我就一个护铁道的,能帮什么忙。”
村长邓怀明看了一眼坐在对面的傅延承:“这不是想着你这二女婿是市里人,这人脉也比咱们广。”
肖父看了一眼傅延承:“村长,他常年在部队,就算有人脉那也是在部队,难不成是村里有人想当兵?”
村长看他误会了,赶紧摆手道:“不是,不是,是村里想建了油坊,我们打听了一下,现在市机械厂没有这类产品,但听说津市那边有粮机厂有榨油机,我们连市里都没怎么去过,对津市那边就更不熟了,这不是想问下你二女婿有没有那边的关系?”
肖父听到这话,转头看向傅延承。
傅延承有那边的战友,可粮机厂还真没有关系,不过既然是村里的事,而且还是正事,这面子不能不给:“粮机厂没有直接认识的人,不过津市那边我倒是有几个转业的战友,回头我帮着打听一下。”
村长有些急,一听这话,趁着酒劲:“那咱们也别等了,村里就有电话,一会吃完饭,就在队里打电话就行,总不能求人办事,还得让你破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