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征讨吴国
武将不甘心:“殿下如何报答?”
魏衡笑容一顿,说个不要脸的:“以身相许。”
众武将嘁一声,纷纷嫌弃退开,武将灵机一动,出馊主意:“殿下,不如这样,小太孙与我家小子年纪相仿,让他们待一会儿,诸位,有儿子的提儿子,有姑娘的提姑娘,好生伺候着,未来啊,说不定便有一位皇帝儿婿,哈哈。”
魏衡笑骂一声,眼都不眨,“不行,你们俩孩子送到太子府,孤这辈子都别想拿回私房钱,换个别的。”
崽崽看上个孩童,他可是被楚时瞪了许多眼,这若是一觉醒来,多了许多孩童,那太子府的门,不定他也要递拜帖。
武将心眼子不多,有点阴招尽往他身上使。
见他们一时想不出,魏衡直奔主题:“行了,孤来,是为正事儿。”
武将收敛笑,眼眸发亮,活动发酸的肩膀:“可是要出征?殿下尽管下令,闲了一年,骨头都要松了,正巧练练。”
四将军灵机一动,心头算盘啪啪响:“殿下,楚国参与吗?楚国将领稀薄,可要我等过去帮扶一二。”
魏国多武将,要想建功立业并不容易,反观楚国,重文轻武,武将想要脱颖而出,简直天助我也。
楚魏合并,从前一品官员照一品追封,贵族依旧是贵族,于他们而言,何尝不是机遇。
魏衡点头:“征讨吴国楚国自然会出兵,将领一事……孤回去问问。”
四将军计谋得逞,脸笑成菊花。
“吴国?为何不是燕国?燕国离得近,并不同心,逐一击破,省时省力。”
裘将军一拍胸口:“殿下,咱们得欺软怕硬呀,燕国是个软柿子,欺它岂不更好,吴国是块硬骨头,一年半载,恐怕啃不下。”
魏衡神秘一笑,眼中盛着高深莫测:“你呀,便是吃了没文化的亏,晚间回去,少行些溜猫逗狗的事儿,往榻上一躺,心中便只顾着温香软玉。”
“都过来,好好听着。”
“孤且问你们,吴国难啃,是因何?”
裘将军思索片刻:“一姓之家,一呼百应,实在团结。”
魏衡点头:“明白了吗?”
苏将军:“?”
“明白什么?”
“你觉着燕国好,又是为何?”
苏将军:“!!!”
明白了明白了。
“殿下圣明。”
四将军不明白,拐了拐一旁将军:“你们明白了什么?”
“不明白。”
“不明白你迎合什么?”
洪将军咯咯笑:“你想被殿下骂吗?这玩意不明白,有什么要紧的,回头问问夫人,便明了。”
一连串的恭维将魏衡淹没在自得中,飘飘然回到府上,“阿时,阿时,孤回来了。”
楚时并未抬头,呼声唤回思绪,他揉着太阳穴,眼眶干涩,一只手穿过腰间,捏捏软肉,脸上落下吻:“咦,阿时好摸了许多,长了肉。”
楚时抬眸,靠近他怀中:“崽崽闹着要你,方才睡着了,殿下商讨的如何?”
魏衡盯着楚时修长脖颈,垂涎三尺:“差不多了,回头召集那些个文臣,与谋士论论使臣去处,大军便可开拔。”
魏衡越凑越近,一口咬上去,脖颈微微泛起痛,楚时推开他:“你咬我做什么?”
“孤看着这处好吃。”
“那好吃吗?”
“好吃,嘿嘿嘿。”
楚时不理他,魏衡将人禁锢怀中,再咬一口:“阿时,那吴国郡主连同使臣该做何处理?”
“斩!”
魏衡意外:“阿时,两军交战,不斩来使。”
楚时用手推开他:“谋害皇族嫡系太孙,这是罪名,也是后果。”
魏衡收敛笑,“你是说,前些时候的杀手,是那女人做的?”
楚时点头:“能悄无声息将那些怪异尸体带进魏国,几次安排杀手行刺,殿下,这天下的女子,更甚你我者千百万,不可轻敌。”
“你曾与我说过,她当街强抢不成,便想杀人,可见其心性,她隐藏的极好,若非几次几次到访,恐怕不定何时才能知晓是她。”
楚时话头一顿,转而问他:“殿下,两国交战,不斩来使,是为何?”
“打不过,自然不能斩来使。”
魏衡一顿,打开思路:“是啊,孤打不过才让着他,打的过,怕个屁。”
魏衡说着,直起身,转身往外走,楚时叫住他:“殿下去哪儿?”
“孤宰了她。”
“没用的,殿下别去了,她恐怕早已察觉,若她不曾逃离,便是设下天罗地网,等待殿下自投罗网。”
魏衡嗤笑:“这是孤的地盘,若是让她夺了脸面去,孤这太子之位,让给她。”
……
魏衡与周瑜城面面相对,齐齐看向高处,挠挠头,那句“孤这太子之位,让给她”循环耳边,化作巴掌,拍得响亮。
周瑜城看向墙壁,这处逐渐渗出液体,很快漫过脚踝,带着一股子腐臭,似是两百天的洗脚水:“殿下,咱们这可怎么办?”
魏衡撩动液体:“孤怎么知道,这个小贱人,等孤出去,定要扒了她的皮,敢将孤丢进坑中。”
他咬牙切齿,恨不能将人咬碎了脱掉,头顶传来一阵奸笑:“魏殿下想对本郡主做什么?楚殿下如此厉害,便没有告诉你,这处驿站呀,布下了天罗地网,就等着您来呢。”
魏衡冷哼,并未开口。
她这话便是在挑拨离间,轻飘飘一句楚时不曾告诉他,蠢得人听不出旁的意思,正常人从此怀疑枕边人,像他这般聪慧卓然的殿下,一眼识破这话。
周瑜城竖起耳朵,半晌不曾听见殿下反唇相讥,有些惊奇,凑过来,小声询问:“殿下,您为何还不骂回去。”
他怂恿着,“输人不输阵啊,殿下,骂回去。”
魏衡拍他一巴掌,“闭嘴,你我都这般,马上便要被淹死了,骂回去,你活够了,孤可没有,识时务者为俊杰,劣势时你就不能闭嘴。”
周瑜城捂着额头,小声蛐蛐:“殿下,但是她说的越来越难听。”
魏衡静静听着,身子绷紧,几次欲言又止,鼻间充斥着难闻气味:“孤知道。”
“魏朝濯,你想过今日吗?对了,楚殿下容貌倾城,好生让人心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