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场
到了现场,证实这架飞机确实是徐远洲开的,新闻报道的都是真的。
机上确实有人持炸弹劫持,飞机也受到了外部异物撞击受损。
孟北栀听到这些消息,手指不自觉握紧,呼吸变得急促且不规律,额间渗出细密的汗珠。
在机场等了一个多小时,虽然有人陪着她,安抚她的情绪。但是始终没有确切的消息传来,让她整个人坐立不安,思绪混乱不堪,喉间仿佛有一股苦涩的味道弥漫。
她不禁想起,他白天说的那句,谁都不知道明天跟未来,到底什么会先来……
又过了半小时,有人喊她,“栀栀!远洲没事了!”
孟北栀一下子跳起来,瞳孔放大,抓着来人询问,“真的吗?”
“我没骗你,他真的没事。”
孟北栀瞬间整个人瘫软在休息椅上,苍白的唇瓣,终于浮上一抹如释重负的笑。
“栀栀,挟持炸弹的是个精神有问题的人,安全员制服之后发现炸弹是假的。异物撞击外机还好不严重,但是影响了降落,好在远洲最后手动降落,成功化险为夷,也没有造成太大的人员伤亡。其他乘客正在陆陆续续疏散,远洲他们现在在内部开会,还要一会才能出来。”
“我知道了,我在这里等他……”孟北栀闭了闭眼睛,心脏终于稳稳归了位。
不知等了多久,徐远洲跟几个同事一块拉着行李箱出来。
孟北栀看到他那一瞬间,就什么也不顾不管,冲了过去抱住他,“你吓死我了……”
“栀,栀?”徐远洲还没反应过来,她整个人就扑到他身上,把他抱的紧紧的,“好了,让你担心了,我没事,先下来好不好?”
“不要!”孟北栀语带哽咽,手怎么也不肯撒开,脑袋在他脖颈蹭了蹭,“你知不知道,我多害怕,你要是有点什么事情,我跟鱼要怎么办!?”
徐远洲勾唇笑了笑,伸手抚了抚她的脊背,“好,为了你跟鱼,我一定会好好活下去。”
孟北栀捧着他的脸,认真看了看,“你有没有受伤?”
“没有,我被保护得好好的,驾驶舱不是那么容易进的,还有,我可是很帅气地手动降落了。”徐远洲余光注意到同事的表情,委婉提醒道:“栀栀,你先松开我……”
孟北栀显然还没从惊慌之中走出来,像个树袋熊挂在他身上,“我不要,我要粘着你!抱着你!”
“徐大机长,女朋友好喜欢你哦!”
“好甜蜜哦!!什么时候可以吃糖啊!?”
“羡慕死了,被人那么记挂着!”
……
同事开始一人一句地调侃,徐远洲忍不住显摆,“那你们继续羡慕吧,谁让我女朋友太喜欢我了……”
孟北栀听到别人的调侃,才想起这是在公众场合。
她刚刚都在干什么……
像个橡皮糖似的,还大放厥词说就要粘着他,
救命,这是什么羞耻的台词。
后知后觉的社死,她捂着脸埋在他怀里,“怎么,怎么那么多人。快,带我走……”
徐远洲低头亲了亲她的脸,“乖宝,这时候知道害羞了?”
孟北栀脸颊烧的通红,“快走啦,求求你。”
徐远洲趁机提要求,“求我啊?知暖说,在你家有特别的礼物。你穿给我看,好不好?”
孟北栀:“……”
这是什么好闺蜜,背着她,偷偷摸摸提供消息。
见她没回答,徐远洲又问了一遍,“好不好?”
孟北栀感觉那些人的眼光都落在她身上,催促道:“好好好好……快走啦!我们回家。”
“好,回家。”
*
因为这次的意外,全体机组成员获得三天的休假,于是徐远洲就干脆打算住孟北栀家了。
其他几只也很有义气的不会来打扰,毕竟谁让他遭受了那么大的事故,就特地留了独处的时间给他。
徐远洲在主卧来回踱步,胃口已经被吊起来了,十分好奇到底是什么衣服。
灯光突然被调暗,耳边传来高跟鞋的声音,清脆的在寂静的空间回荡。
徐远洲正欲唤她,结果被她身上的空乘制服,惊艳的呛出一串咳嗽。
她净白的小脸蕴着粉,贴身紧致的白衬衣,纽扣没有扣到顶,似有似无显露小山峦的路线。
宝蓝色的包臀裙,勾勒出窈窕曲线,一双黑丝裹着美腿,更衬笔直纤长。
她慢慢凑近他,慢慢往下腰,“徐机长,你怎么了?需要我为你提供饮品服务吗?”
徐远洲喉间发痒,某些福利尽收眼底,莫名的热意遍布全身,嗓音哑的不行,“需要。”
孟北栀态度恭敬问道,“那徐机长,需要什么?”
他伸手把她拢在怀中,捏着她的下颚,指腹轻轻浅浅摩挲红唇,“要什么,你都给吗?”
孟北栀差点演不下去,有些磕巴道:“有,有选择……咖啡,奶茶,还是……”
“想要你,只想要你。”穿这样的衣服在他面前晃,他哪有什么心思玩剧情,周身血液尽数涌到头顶。
他直接含住红唇,开启唇齿间的粘腻缠绵,力道大的仿佛要把她吞噬。
“唔……徐……”她被缠的说不出来话,舌根又酥又麻,口腔尽是属于他的气息,感受到了他强有力的占有欲。伴随每一次的深吻,就感觉体内温度又升高几分,如同炙热的火焰。
纽扣被解开七七八八,湿吻顺着脖颈慢慢往下,手顺着路线在山峦处探险。
喘息跟心跳声被无限放大,将两人缓缓拖入沉迷的深渊……
徐远洲握着她的手,十指相扣,“乖乖,你知不知道你今天朝我跑来的那一刻,我真的开心死了,也觉得幸福死了。原来我在你心里那么重要,好喜欢你,不,好爱你。”
直白的情话,让她心里甜滋滋,没有多余的话语,主动抱着他的脖颈,亲上他的喉结。
他眼神沉了几分,额间冒着汗,“栀栀,你别招我……”
孟北栀声如蚊蝇,“可以……不用……憋着。”
徐远洲喉结上下滑动,有些不敢相信,“乖乖,你这是在明示我吗?”
孟北栀轻哼一声,“你讨厌……”
徐远洲勾唇,揽紧她的腰,拉近两人的距离,嗓音带着燥意,“乖乖,想喂你。”
“我……”
“想喂饱你,想……”他贴着她的耳边呢喃,接下来完整的话。
她长睫一颤,听得面红耳赤,心跳加速,“流氓……”
他揉了揉鼻尖,小心翼翼询问,“咳,所以,到底好不好?”
觉察到微妙的变化,她小弧度的点了下头。
沉积了好久的花,在夜晚悄然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