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拿起旁边的沐浴球，挤了些玫瑰味的沐浴露，轻轻揉搓出细腻的泡沫——那些泡沫白白的、软软的，还带着浓郁的玫瑰香，像一团团小小的云朵。
他小心翼翼地把裹着玫瑰香的泡沫抹在薇薇安的背上，薇薇安美背细腻得像刚融化的奶油，指尖轻轻蹭过她的皮肤，动作轻得像在呵护稀有的珍宝。留下一道滑腻的痕迹。
她舒服地喟叹一声，声音里裹着水汽的软，像羽毛轻轻飘在空气里，身体下意识地往贺函怀里又靠了靠，几乎整个人都贴在了他的身上——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胸口的温度透过薄薄的水汽传过来，还有他心脏有力的跳动，一下一下，像鼓点似的敲在她的心上，连带着她的心跳也跟着加快了半拍。
她的手指轻轻在贺函的背上画着圈，指尖带着泡沫的滑腻，偶尔会轻轻抓一下他的皮肤，指甲尖轻轻蹭过他后背上的肌理，那细微的触感像小虫子爬过，惹得贺涵的动作顿了顿。
他原本正小心翼翼地帮她擦拭肩膀上的泡沫，指腹轻轻揉着她的肩头，生怕弄疼了她，此刻停下动作，低头在她的颈间轻轻咬了一下，力道很轻，像小猫撒娇似的蹭着，连呼吸都带着温热的痒意：“别乱动，不然我就……”
“就怎么样呀？”薇薇安故意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像浸了水的星辰，还蒙着一层薄薄的水汽，嘴角却带着点狡黠的笑意，一点都不怕他的“威胁”。
她甚至微微踮起脚尖，往他面前凑了凑，鼻尖几乎要碰到他的鼻尖，呼吸里都带着玫瑰的甜香，混着温热的水汽，扑在他的脸上。
没等贺涵把话说完，她就主动凑上去，唇瓣轻轻碰了碰他的唇——动作很轻，像羽毛拂过，带着点青涩的大胆，又像只鼓起勇气偷尝糖果的小猫，小心翼翼的，却又带着不容忽略的主动，连睫毛都在轻轻颤动。
贺涵的呼吸骤然一紧，手臂猛地收紧，将薇薇安更紧地抱在怀里，几乎让她完全贴在自己身上，连一丝缝隙都没有。
温热的水流顺着两人的发丝滑落，打湿了彼此的皮肤，水珠从发梢滴落在肩膀上，又顺着腰线往下滑，却没让温度降下来，反而让彼此的体温越来越高，像有团小火苗在两人之间慢慢烧起来，越烧越旺，连空气都变得滚烫。
他低头，牢牢吻住薇薇安的唇，动作不再像刚才那样轻柔克制，带着点急切的掠夺，舌尖轻轻撬开她的唇齿，却又在碰到她柔软的舌尖时，下意识地放轻了力道，小心翼翼地护着她，生怕自己太用力弄疼了她——他总是这样，再急切也会记得对她温柔。
薇薇安闭上眼睛，任由自己沉溺在他的吻里，手指紧紧抓着他的后背，指甲轻轻嵌进皮肤里，却一点都不觉得疼——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心跳越来越快，像要跳出胸膛，呼吸越来越沉，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身上的温度越来越烫，烫得她连指尖都在微微发热。
这些都让她觉得无比安心，让她愿意把自己完全交给眼前这个人。
她的手指慢慢放松，不再是紧绷的抓握，而是轻轻环住他的腰，指尖轻轻蹭着他腰腹间的皮肤，身体也更软地靠在他怀里，连呼吸都变得和他同步，混在一起，裹着玫瑰的香气，在小小的浴室里盘旋。
浴室里的水汽越来越浓，白色的雾气像轻纱似的裹住两人，连对面的镜子都蒙了一层白雾，看不清轮廓。
玫瑰味的香气混在水汽里，弥漫在每一个角落，连空气都好像变得黏糊糊的，带着点甜腻的温度，吸进肺里都觉得暖。
水流哗哗的声音还在响，却盖不住两人交缠的呼吸，偶尔夹杂着彼此压抑的低喘，还有贺函偶尔在她耳边落下的软语——他会在吻得情动时，贴着她的耳朵轻声说“乖一点”，声音沙哑又温柔，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颤抖；
也会在她忍不住轻轻哼出声时，低低地叫她的名字“薇薇安”，尾音拖得长长的，像在确认她的存在；
还会在她微微扭动身体时，带着点无奈又纵容的语气说“别闹”，可手臂却收得更紧，把她抱得更牢，生怕她从自己怀里滑出去。
“用力一点…啊…啊…贺涵…”薇薇安的声音带着点破碎的低喘，轻轻落在贺函的耳边，像根羽毛轻轻挠在心上，又像颗小石子，在他心里漾开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她的手指微微收紧，再次抓着他的后背，指腹蹭过他的皮肤，身体也下意识地往他身上贴得更紧，连脚尖都微微踮起，几乎要完全挂在他身上，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胸口微微起伏着。
过了一会儿，她又忍不住轻轻推了推他的肩膀，声音里带着点急切的软：“你快一点……我腿软…。没力气了……混蛋……”
贺函的动作顿了顿，低头看着她泛红的脸颊——从耳尖到下巴，都透着淡淡的粉，像被温水泡过的樱桃，还有那双蒙着水汽的眼睛，里面满是依赖和期待，连眼神都变得软乎乎的。
他的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咽下一口口水，声音沙哑得厉害，几乎要认不出原本的音色：“乖，快了……再等等我……”他的吻慢慢往下移，从她的唇上移到她的颈间，再到她的肩膀，每一个吻都带着滚烫的温度，混着水流和泡沫的滑腻，落在皮肤上时，带着点酥麻的痒意，让薇薇安忍不住轻轻颤了颤，指尖再次抓紧了他的皮肤，留下几道浅浅的红痕。
他的手也慢慢往下移，指尖带着泡沫的滑腻，轻轻蹭过她的腰侧，惹得她又是一阵轻颤。他动作很轻，却带着不容忽略的占有，仿佛在确认她是属于自己的。
“别怕，有我呢……”
他贴着她的耳朵轻声说，声音里满是温柔，还有点急切的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