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旷的腿还是不敢长时间受力,尤其是跪在炕上膝盖受力,更是不行。
就连平躺,身体绷紧的时候,腿都会不自觉的抽筋。
不管是治疗前,还是治疗后,陆旷的左腿永远禁不住触碰。
以前碰了会抖……
现在碰了依旧会。
这个男人,躺在自己身下又抿着双唇的样子,实在迷人,秦巧梅没忍住低头吻住了陆旷颈间暴起的青筋。
陆旷呼吸一滞,下一秒掐着秦巧梅腰的手就用了力。
秦巧梅顿时闷哼一声。
陆旷的肩膀瞬间被她挠出了几道印子。
“你轻点。”秦巧梅轻声说,语气有点虚。
陆旷直直望着秦巧梅,黑眸如漆,眼底欲望汹涌,手指动了动,沉闷的嗯了一声。
自打陆旷的腿做了手术,她跟陆旷很少做这档子事。
好不容易陆旷腿好一点了,但最近又忙的脚不沾地。
禁欲太久的后果就是两个人真的折腾到了三更半夜。
陆旷赤裸着上身,下身的四角裤堪堪穿好,身上的痕迹在煤油灯的照射下,显得格外明显,更将屋内增添了一股旖旎的氛围。
仔细看,还能发现陆旷刚刚平息过,但仍然在快速起伏的胸膛。
陆旷喝了一缸冷水,才端着洗脸盆到暖壶里的热水。
秦巧梅躺在炕上,枕头也不知道哪里去了。
她只盖了个被子,白皙的肩膀和笔直的双腿露在外面。
陆旷看着秦巧梅肩膀上的几道红痕,眼神又是一暗。
秦巧梅一脸餍足的躺在炕上,自然看见了陆旷的眼神,她挑挑眉,“还不满足。”
陆旷克制的把秦巧梅的被子往上拉了拉。
秦巧梅啧啧两声,“真是如狼似虎啊。”
“但没办法,现在只能跟着姐姐的节奏走,等你腿好,姐姐可以考虑让你再——”
话还没说完,秦巧梅就惊呼出声。
陆旷把她的被子掀开了。
把她推到了自己面前。
“你干嘛?”
陆旷眼角红涩,捏着秦巧梅的腿往自己身上搭。
五六月份的天气,在北方来说,天气也才刚刚回暖。
秦巧梅觉得自己的后背碰见炕沿边,好冰,她又倒吸了口冷气。
陆旷炙热的身躯跟个火炉一样贴近,“媳妇儿……我们就这样……”
他站着不就好了。
秦巧梅:“……”
这男人怎么突然开窍了?
脸盆里的水冷了,又换了一盆。
秦巧梅才洗漱上。
这回是陆旷一脸餍足了,任劳任怨的伺候秦巧梅,给秦巧梅擦身子。
秦巧梅觉得自己现在连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了。
尤其是尾椎骨。
又麻又木。
她没好气的蹬了一脚陆旷,正贴到他肚皮上。
陆旷面不改色的,捏着秦巧梅的小脚,就拿起毛巾擦起来,然后又妥帖的塞进被子里。
秦巧梅被陆旷细致的打理弄得昏昏欲睡,没了计较的心,脚被塞回被子里,她一偏头直接就睡死了。
——
第二天一早,秦巧梅意识还没清醒的时候,身体的酸痛就已经先一步传递给了大脑。
秦巧梅眼睛都没睁,就开始皱眉揉着自己的腰和大腿。
她感觉自己散了架了。
放任自己躺了好一会,秦巧梅才慢吞吞的爬起来。
一抬眼,上午八点了。
往外看,家里的两个小崽子早就没了影子,只有陆旷坐在一堆木头堆里干活,旁边的晾衣绳上面还挂着几件衣服。
正是昨天晚上两个人的。
秦巧梅看的有些不自在,陆旷连她的内衣都洗了。
秦巧梅还没收回目光,陆旷就已经抬头看了过来。
像是心有灵犀一样。
有窗户的格挡,早上又反光,陆旷肯定是看不见的,只有她能看见陆旷。
但秦巧梅就看见陆旷放下锤子,站起身,拍掉了身上的木屑,往屋内来了。
“醒了?
“嗯。”
陆旷把衣服递过来,洗干净的,内衣内裤还有外套袜子一应俱全。
秦巧梅看见之后缩了缩脚趾。
陆旷以为她冷,把袜子拿过来给秦巧梅套,“那先把袜子穿上。”
这二十四孝好男人的样子让秦巧梅又回想起了昨天的情形。
她没什么力气的踢了陆旷一下,“我自己穿。”
陆旷已经眼疾手快的把袜子给秦巧梅套上了,“那你穿,我去倒水,锅里有饭。”
秦巧梅再没磨叽,自己迅速把衣服穿好。
身上的不适感被她强行忽略。
“陆旷,你借自行车了没。”
“嗯。”
“行。”好不容易把地全种上了,秦巧梅终于有机会能去乡里看看了。
她要去看看乡里有没有啥变化,毕竟政策已经下来半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