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经历了无数次的生死危机,神魂多次濒临破碎,但他都凭借着强大的意志力挺了过来。
识海内两道灵魂早已经是互相缠绕在了一起,就算是神农鼎也毫无办法。
年宝坐在鼎上,望着远处那混成一团两种颜色的魂光愁眉苦脸。
他也不知道怎么办,他要是强行参与进去的话,只怕是得全部一起镇压了,但这样对于青安起不到什么作用。
在争夺过程中,青安渐渐发现了自己神魂的特殊之处。
每当他的神魂力量快要耗尽时,总会有一股神秘的力量从神魂本源中涌出,修复他的神魂损伤。
在被入侵半年后,在此消彼长的情况下,他终于能够反攻占据主导权了,他开始翻身做主做主人,吞噬对方。
随着他的不断吞噬,魔头残魂的力量在不断减弱,而他的神魂力量则在不断增强。
慢慢的魔头残魂感受到了恐惧,它没想到青安的神魂竟然如此诡异。
它想要逃离青安的识海,但此时已经为时已晚。
青安的神魂已经将它死死地困住,不断地吞噬着它的力量。
而青安在吞噬了残魂部分躯体之后,自身的神魂也遗留有一些残魂生前的执念,或是秉性。
有一天,
青安睁着猩红的双目,眼神透着诡异,阴邪,还透着一丝丝的淫邪走向姜刀刀。
姜刀刀看着青安这怪异的样子,下意识的脚步后退,但又十分担心青安的情况。
“师,师公,你,怎么了?”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师公与魔魂抗争半年,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师公这副样子。
青安不为所动,脚步不停,一把大力的抓过姜刀刀撕扯她的衣物。
“啊,师公,你,你要干什么!!!”
姜刀刀惊慌失措,正想挣脱开来逃离,但又怕自己伤害到师公,不敢使用灵力修为。
只是她不用修为只凭借身体力量又怎么可能挣脱掉青安?要知道青安可还是易骨境的体修啊。
“啊!!!师公,你清醒一点,不要这样。”
姜刀刀双手紧紧的撑住青安的胸膛,试图阻止他的靠近。
青安此时已经将她的外衣全部撕扯掉了,只剩下里面一层薄薄的亵衣,那巨大的毒蛇已经抵住她的身体。
忽然,青安猩红狂躁的双目闪过一丝清明,猛地一把抓起眼前之人用力甩远。
整个人青筋爆出,眼眶凸起,喉咙发出阵阵沙哑的嘶吼。
“滚,滚远点,不要靠近我!!!”
紧接着他又开始了自残行为,将自己的双手双脚全部折断。
姜刀刀在几十米外看见青安如此虐待自己也不愿伤害到她,心中百感交集,更是心痛不已,早已哭成了泪人。
“师公!!!你不要这样啊,你不要再折磨自己了。”
“嘭,嘭,嘭!”
回应她的只是一声声巨响,那是他在用脑袋猛砸岩石。
这种经历不是天天上演,只是在神魂比拼中到了紧要关头身体不受控制才会出现,又或是吞噬了一块魔魂躯体,受到邪念的影响才会这样,但幸好,青安最后都恢复了一丝清明,没有侵犯到身边之人,但姜刀刀已经不知道多少次被他撕烂衣服了。
终于,在残魂入侵两年后的一天,青安的神魂力量达到了顶峰。
他抓住一个机会,调动全部的神魂力量,猛地朝着魔头残魂扑去,将其彻底包裹。
在全面压制的作用下,魔头残魂的力量被一点点吞噬殆尽,最终化为一声不甘的怒吼,彻底消散。
完全吞噬了魔头残魂后,青安的神魂力量从当初的结丹初期跨过结丹中期,飙升到了结丹后期的境界。
他的识海也变得更加广阔、稳固。
是人分有正念和魔念,魔物亦是如此有正反两面,侵入青冥子识海的是正念残魂,虽阴险狡猾占了大部分,但相对来说还留有一丝的道义。
而进入青安识海的这道是魔念残魂,全是那些贪嗔痴不好的执念,淫邪,嫉妒,怨毒,阴冷,诡谲,暴戾等。
但与此同时,一股淡淡的魔性也融入了他的神魂之中,这是吞噬了其他灵魂的后遗症,虽说能够壮大神魂,但也遗留了许多被吞噬灵魂的特性,这些特性一下子是消除不掉的,只能随着岁月的流逝不断的去清洗,慢慢的消除。
他整个人的气质也有了很大的改变,里里外外透着阴寒,冷酷的气息。
青安缓缓睁开眼睛,眼中闪过一丝漆黑的光芒,随即又恢复了正常。
他站起身,感受着体内暴涨的力量,心中却没有丝毫喜悦,反而充满了警惕。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性格发生了一些变化,心中偶尔会涌起一股暴戾、阴邪的情绪,变得喜怒无常。
“这就是魔性的影响吗?”
青安喃喃自语。
他知道,这是吞噬魔头残魂所带来的后遗症。
虽然他成功吞噬了残魂,获得了强大的力量,但也被魔性所沾染。
忽然,他神情一滞,紧接着他的脸上慢慢的闪过诡谲的神色,双眼陡然变得猩红,淫邪,森冷。
是神魂中那魔魂被吞噬的不甘,在做最后的反抗,全部的负面情绪一涌而出,尽最后的一丝力量爆发出来。
这是导火线,而炸药桶是这两年他一直强行压制的邪念,每当他不受控制的要侵犯刀刀的时候,都被他死命的压制,早已经是超过了负荷的极限。
现在在魔魂最后的不甘之中被彻底引爆,而更要命的是,在他目光所及之处,是一个衣衫褴褛,衣不蔽体身材火爆的可人儿,那点破烂的布料,只能堪堪遮住关键部位。
此时姜刀刀正一脸平静的望着青安,她并不知道青安已经完全吞噬了魔魂,只是青安这种神色,这段时间她早已司空见惯了,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但青安最后都压制下来了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
所以现在她并不是很担心,无非是又被他撕烂衣服而已,反正这衣服早已烂得不成样子。
这段时间,她前前后后从储物手镯中拿了上百套衣服出来换,但都被撕烂了,已经没有换了,现在这套还是她将以前那些被撕烂的补条那藤条简单的缝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