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燕京科技馆的舞台上，张启还在侃侃而谈。
线性代数仿佛为很多科学家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让他们如痴如醉。
看着很多人眼中闪着的精光，张启知道他成功了。
提出了线性代数，那就等于完成了系统给出任务的一半，接下来只用再顺理成章提出量子的概念就行了。
至于关于这些东西的详细解释，那不是他需要去管的事情。
他相当于一个启蒙者，只负责提出，至于之后的可行性和相关证明，自然会有各种方面的专业人员去进行深挖。
想到这，张启笑了笑。
也不管大家还沉浸在震惊中，拿起话筒直言不讳道：
“好了，接下来步入正题了。”
啥？
步入正题？什么意思？
反应过来的众人都懵了，难道说线性代数理论还不是正题？
我的天哪……
那他所要表述的真正的东西是什么啊？
张启缓步走到舞台中央，一边走一边说：
“其实我真正要提出的并不是线性代数，但是之所以提出来，是因为若是没有这个基础，我怕我直接说出我的发明，这个世界没有人能够理解！”
张启这几句说的字字珠玑，铿锵有力。
毕竟要获得更多的科技震惊值，必要的情绪渲染还是得到位的。
此言一出，人群哗然。
大家本来还以为节目到这里就结束了，谁想到……
这才是刚刚开始！
这一刻，现场所有的科学家，全世界所有的观众都再次将目光聚在了张启身上，他们屏住了呼吸，生怕错过张启接下来说的每一个细节。
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竟然要张启提出线性代数这样伟大的数学知识来做铺垫。
数学家华洛也惊呆了。
他万万没想到，备受自己推崇的高等数学知识线性代数，竟然仅仅只是别的东西的嫁衣。
他最终的发明真地不是线性代数吗？
如果不是的话，那这东西的上限会有多高，他不敢想象。
主持人邹海此刻也是目瞪口呆的看向了张启，他万万没想到张启会有这种操作，忍住心中的震惊，他嘴唇颤抖道：
“张……张启，你到底要带给大家怎样的发明？”
张启笑了笑，微微张开嘴巴，从嘴里轻轻蹦出两个字：
“量子！”
寂静的现场，这两个字就像炸雷一样在众人的脑海中炸裂开来。
“量子？没听过啊？”
“什么是量子？”
“这到底是物理学的东西还是数学的？”
“听起来像是与原子有点相近的意思，不知道是不是？”
“快告诉我们啥是量子啊？！”
一时间，整个现场的气氛再次诡异了起来，所有人都在窃窃私语讨论着，试图分析量子究竟是一种什么东西。
但没有人知道，因为在场除了慕启明等人之外，没有一个人听过这个词。
更没有人能理解。
量子，到底是什么。
此时，观看直播的各国观众，也完全懵逼了。
他们发现，张启说的东西越来越高深了，看不懂，看不懂。
开什么玩笑，让几乎所有人都无法理解的线性代数竟然都只是这叫做“量子”的东西的铺垫，那这更高深的玩意儿谁能听得懂。
就等于我踏马连爬都不会爬你却让我小跑？
这不搞笑呢么。
全世界都沸腾了。
而此时，眼睛科技馆现场最后排一行人却满脸都是掩饰不住的激动。
他们就是以龙国科学院院长慕启明为首，和张启一起研究墨子号，已经提前在张启的耳濡目染下了解了量子的一众科学家。
他们看着现场这些科学家目瞪口呆、茫然无措的样子，不由得心中充满激动。
“提出来了啊！”
“量子啊，终于可以与世人见面了！”
“好！好好！这伟大的理论绝对会颠覆传统的物理学体系！”
“我与预感，量子将会在世界引起大地震！”
“……”
大家的反应也都在张启的预料之中，他环视一圈，然后大声道：
“作为量子的提出者，我还是告诉你们这个概念吧。”
“什么是量子？没有你们想的那么复杂，量子就是世间万物中最小的可以量化的范围，也就是说，这时一个物理学概念，它是可以存在的最小的，不可以分割的物理量……”
话音刚落，物理学家李道不由自主上前一步：“你是说量子是万物不可分割的最小单位？”
张启轻轻点头。
然后清了清嗓子道：
“我接下来说的东西可能会颠覆现有的物理学理念和体系，也可能会彻底搅碎你们的某些信仰。也许你们会感到惊讶、夸张，乃至愤怒，但是无法否认的是，这世界上一切都是由量子组成的。”
“轰——”的一声，所有人感觉脑袋炸裂。
全世界沸腾了。
无数人被张启这惊世骇俗的大胆言论震撼到了。
他在说什么？
彻底颠覆当下传统的物理学？
会彻底搅碎我们心中的信仰？
世界万物是由量子组成的？
这冲击实在太大了，尤其是对于那些传统的物理学家来说，对于他们心中的信仰来说简直就是毁灭性的打击，完全没有办法接受。
立刻，全世界所有的传统物理学家和信仰传统物理学的观众都对张启群起而攻之，他们愤怒道：
“我可去他玛德吧！”
“法克！！”
“就他还颠覆传统物理学？他凭什么啊？他配吗？”
“滚出物理学界！”
“太嚣张了，就那个线性代数都不还没有被证明，现在还敢继续大言不惭。”
“这绝对是他的一种假想，不可能是事实，量子有谁看见过吗，没有吧？”
“反正我是坚决不可能信的！”
“……”
燕京科技馆现场的一众科学家，也是面面相觑，心中震撼不已。
仅仅几句话就让人头皮发麻，这样的话可不是谁都敢说的。
张启丝毫没有理会那些人质疑的目光和言论，毕竟真理永远掌握在少数人手里，他只负责提出，证实好而研究自然有人前仆后继的去做。
量子，才是世界的本质！
这是真理，是毋庸置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