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如何？”
掷地有声的四个字，听得在场的人心头一震。
“阿璃……”
萧晚风眼神一亮，整颗心跳动的有些快，颇有一种小妾翻身把歌唱的兴奋感。
凤长欢心里也替萧晚风高兴，同时，他心里对师父的敬仰之情上升了好几个层次。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冒天下之大不讳，敢行旁人所不能，挑战世俗伦理，可比他当初勇敢多了，他突然就有点为师父骄傲了。
萧隐看着沐宸音哼了一声，还算这小子有些担当。
凤月染的脸色微微一白，心脏的疼痛缓缓蔓延至全身，痛入骨髓。
这个时候，就算这些大臣再迟钝，也看出十三皇子和齐国九皇子之间不对劲儿了。
女皇生怕再发生什么有辱皇室颜面的事情，连忙岔开话题。
紧张的气氛，不一会儿就缓解了。
宴会结束后，凤月染被女皇派人喊走。
“说说，你跟那个萧晚风到底怎么回事？”
其实女皇是想问凤月染跟沐宸音到底怎么回事？又不好说的太直接。
凤月染宴上喝了不少酒，此刻有些微醺，“还能怎么回事？皇姐不是已经看到了吗？互看不顺眼呗！”
女皇气的一拍桌子，瞪向凤月染道，“你知道朕在问什么，少打马虎眼。”
夜初尘自宴上发现凤月染对沐宸音的心思之后，就眉头紧锁，看着凤月染欲言又止。
凤月染看着女皇，轻轻一笑，“皇姐既然已经看出来了，又何必再问？没错，臣弟喜欢沐宸音，甚至曾经还自甘下贱的跑到他床上自荐枕席，可惜……人家不屑一顾，哪怕如此，臣弟依旧贼心不死，不知道这个回答，皇姐可还满意？”
虽然早就有了些许心理准备，可是女皇还是气的不轻，“凤月染！！你是想气死朕是不是？”
怪不得，怪不得这些年她想给十三找个好妻主，他总是推三阻四，就算再有才学，长的再好看的女子，他也瞧不上，原来竟是喜欢男子。
她凤鸣这是造了什么孽？养的儿子差点断袖，好不容易掰正了，结果呢？亲弟弟又弯成了断袖，而且断袖的目标还是同一个。
凤月染看向一旁的夜初尘，然后对女皇淡淡道：“皇姐以前以为自己喜欢同性，不也没放弃吗？只不过皇姐远比臣弟幸运，守得花开见月明，皇姐夫只是男扮女装，并非真正的女子。”
女皇见凤月染和凤长欢当初一样，也拿这件事来噎她，强忍着怒气道：“这能一样吗？人家喜欢的是国师家的宝贝徒弟，你是我凤国的皇子，是朕一父同胞的亲弟弟，难道你还想和国师家的那个一同……”
说到这里，女皇已经气的说不下去了。
凤月染眼中闪过一抹暗沉和恨意，“臣弟自然不会与他人一起分享他，此次，三位小侄女在齐国吃了亏，难道皇姐就打算这么算了？
沐宸音是齐皇最看重的儿子，皇姐不若把沐宸音送给臣弟，这样既能打了齐国的脸，又能让臣弟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