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傅凛渊说着在许知意红唇上啄了啄,“衣服换上,我在楼下等你吃饭,老婆。”
说完,傅凛渊又在她娇嫩的红唇上啄了啄。
许知意咽了咽唾液,清澈的眼眸中染上困惑。
有种傅凛渊好似被夺舍的感觉。
傅凛渊走出卧室,许知意才注意到放在床边的新衣服,从内到外的。
她下意识又拢了一下身上的黑衬衫。
小脸刚下去的温度再度回笼。
她貌似是又被傅凛渊给看光了!
……
傅凛渊从二楼主卧走出,走廊上已经换好衣服的两人正猫着腰,轻手轻脚往楼梯方向逃。
“傅千兰!客厅等着。”
傅千兰好似被人扼住了后颈,猫脚的动作一顿,打了个寒颤。
她二哥的声音,阴冷的仿佛从地狱深渊里发出来的。
她苦着一张娇艳柔美的小脸,回头冲傅凛渊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
“二哥,我下午还有课呢,就不打扰你了哈……”
傅千兰谄媚地讲完,拉着身边的男孩便要走。
傅凛渊不疾不徐地迈着长腿,压迫性十足地道:“可以,停卡半年。”
傅千兰敢怒不敢言,呵呵干笑两声,又道:“那什么……我去楼下客厅等您,二哥。”
说完她咬牙拉着男孩快步奔下楼。
许知意洗漱换好衣服走出卧室,从二楼看到傅凛渊坐在一楼客厅。
长腿交叠,一只手敞开搭沙发靠背上,一只手搭在膝盖上,指尖在膝盖上仿佛有节奏似的敲着,冷戾的压迫感,令人心惊肉跳。
刚刚她看着眼熟的女孩像个犯错的小学生,垂着脑袋,乖巧地站在茶几边,抽抽搭搭的已经哭了起来。
许知意站在二楼,觉得这绝对不是她下楼的好时机。
所以她轻缓转身,想要走远避避。
谁知,她刚转身,楼下便传来男人清冽低沉的声音,“知知,去餐厅等我。”
许知意不怎么情愿的“哦”了一声,低着头硬着头皮下楼。
不管那个女孩是谁,她都不太想让女孩看清自己样貌的。
许知意走下楼梯便快速闪进餐厅。
餐桌上已经摆满丰盛的早午餐。
她刚刚看了时间,已经是上午十点多。
傅千兰在傅凛渊冲楼上喊的时候便已经抬头看向许知意。
目光一直追随着许知意走进餐厅为止。
“二哥,是许知意?”
傅千兰惊讶的眼泪都忘记掉。
傅凛渊黑眸阖动没有回答她,而是道:“傅千兰,我不反对你恋爱,傅家家规第六条,你背一下。”
傅千兰咽了咽唾液,细若蚊蝇道:“不允许有婚前性行为。”
背完她又扭动身体撒娇道:“二哥,我跟他没做到最后一步,昨晚真的是在这附近聚会喝多了,出现了点擦边行为。”
“以后注意分寸。”傅凛渊站起身,“还有以后不经我的允许,不许过来。”
傅千兰“呵呵”鬼机灵的笑了笑。
“二哥,你和许知意是什么情况?”
“她刚穿的是你的衬衫吧?”
“傅家家规第六条,要不要我再背一遍给你听?”
傅凛渊一个眼刀射向傅千兰,“我可以现在给母亲打电话,让她过来接你回老宅,傅千兰。”
傅千兰扁扁嘴,轻哼一声,小声抱怨:“双标!”
傅凛渊不理她,抬脚朝餐厅方向去,边走边道:“今天看到的敢泄露半个字,你知道后果,傅千兰。”
傅千兰冲傅凛渊做了个鬼脸,噘嘴转身朝别墅外跑。
门外的男孩看到傅千兰跑出来,焦灼道,“傅千兰,你与你二哥解释清楚了吗?”
傅千兰冲男孩甜甜一笑,“安啦,走吧,送你回学校去。”
男孩将信将疑地拧眉盯了她一瞬,“刚那个女孩,是你二哥的女朋友吗?”
傅千兰摇头,“不知道。”
拉着男孩走的时候,傅千兰下意识回头又朝别墅大门看了一眼。
她得弄清楚许知意跟他二哥到底什么情况?
许家与他们傅家关系疏远,许知意忙着她的钢琴事业,很少参加贵女聚会,她唯一一次近距离接触许知意,是帮人要许知意的签名照。
场合算不上正式,许知意的一个小型庆功宴,那天要她签名的人很多,是表兄宋明烨带着她混进去签上名字的。
想到宋明烨,傅千兰脑袋好似被什么炸开了。
我去,她二哥不会是帮表兄宋明烨照顾许知意,撬了宋明烨的墙角吧?
傅千兰没注意到,身边看上去干净清冷的男孩,同样也回头盯着别墅大门,神色复杂。
……
别墅餐厅,傅凛渊坐到许知意左侧的座位。
“我妹妹傅千兰和她的……朋友。”
傅千兰十八岁时已经定亲,门当户对,所以,她可以有朋友,不能有男朋友。
许知意“哦”了一声,她自然听出了傅凛渊话中的含义。
那个男孩不可能是傅千兰的结婚对象。
傅凛渊见她对傅千兰的事情没兴致,又道:“有没有想逛的地方?我今天有空。”
许知意微笑摇头,“没……没有。”
她本来就是很宅的性格,没有活动,她很少出门。
空气陷入静默状态,许知意吃了几口三明治,小声开口道:“我想有份工作,可以吗?”
傅凛渊愣住。
许知意却误以为惹到了他,赶忙又解释,“我保证不耽误生宝宝,以生宝宝为最重要的事情,傅先生。”
傅凛渊蜷缩指骨,目光沉沉凝视着她。
许知意屏着呼吸,拇指的指尖用力掐着无名指上的软肉,强装镇定。
她现在已经成功解约,压在她肩膀上的担子似乎轻了些。
以后不管能不能从事钢琴有关的活动,对她讲已经没那么重要了。
她给傅凛渊生的宝宝有傅家,可许嘉泽只有她了。
她造就的恶果,理应她承担起责任。
“有什么想做的工作?”
静默良久,傅凛渊开了口,语气清冷,像是在认真对待她提出的问题。
许知意缓慢地松了口气,“我有经济学和法学的双学位证书。”
傅凛渊再次愣住。
这次许知意读懂了傅凛渊的眼神,她连忙补充,“我十七岁从皇家音乐学院毕业,然后申请了Ld经济学院的经济学,辅修了法学专业,去年才拿到法学的证书,我可以给你看证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