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意迷离的看向细密啄吻她的男人。
她好像被傅凛渊给下了药,一层层的失控在她身体里蔓延,令她心惊肉跳。
“傅总……”
她软绵绵满是颤音地应了一声。
撩而不自知。
男人看着她,娇嫩的脸颊透着淡淡的粉色,水润的红唇如玫瑰花瓣似的娇艳欲滴,引人疯狂。
……
灿阳西斜到日暮西山,再到皎月生辉。
从浴室到洗手台,再到落地窗……晨曦渐露之时,男人将女人抱上柔软的大床。
……
许知意醒来时意识带着几分恍惚。
意识完全清醒聚拢后,她躺在床上轻叹了口气。
极致的欢愉之后,是满身的酸疼。
她转头看向床头柜上的电子闹钟,下午三点五十分。
男人有力的手臂还缠在她细软的腰上。
也不知道昨天傅凛渊说的是真休息还是假休息?
算了,真假无所谓了,反正今天她是不会从这出去的,明天上班就说临时有事先下班走了。
男人掌心上移,寻到柔软,俊脸贴入她细嫩的脖颈,一下一下亲吻着,磁哑地唤她“许秘书”。
许知意有些无奈,昨天下午到今天天蒙蒙亮,他喊了她一整晚“许秘书”。
她真没看出来,冷戾正经的傅凛渊,还有这么恶趣味的爱好。
“傅总,饿了。”许知意扯了扯嗓子,沙哑娇糯的开口。
傅凛渊棱角分明的俊脸抬起,幽眸与她对上。
许知意下意识脑袋往外挪了挪,她怎么觉得这男人幽邃的黑眸中正闪烁着深山老林中饿狼般的幽光。
“一下午加一晚上,许秘书还没吃饱?”
许知意:“……”
明明是请他吃的。
见许知意眼巴巴盯着他不言语,傅凛渊笑着低头在她红唇上啄了一下。
“想吃什么?”
“都行。”
她是真的体力透支,现在整个人是清醒了,可随之而来的是因饥饿产生的头晕眼花症状,肚子也在咕咕咕不停地呐喊。
她真的怀疑傅凛渊是又吃药了。
以前那么短的时间,现在做起来简直不要命似的,时间久不说,还好多次,她这小身板,吃不消。
许知意按照苏晴教给她的方式计算了一下排卵期。
突然觉得那天的到来对她来讲,也会是一场煎熬。
傅凛渊正在打电话吩咐江宽送饭,她下意识朝着侧身打电话的男人看过去。
等着傅凛渊打完电话,许知意柔声开口,“我排卵期差不多还有一个周。”
傅凛渊嘴角噙着的笑意僵住。
“排卵期?”
傅凛渊假装不懂的样子反问。
许知意认真点头,“嗯,苏情说那几天比较容易怀孕,等到了排卵期,我告诉你。”
傅凛渊笑着点头,垂眸长睫遮挡住视线后,他眼底却有一闪而过的冷意。
苏晴!
他这次记住她了!
“交响乐还去听吗?那个票三五六都可以用。”
傅凛渊侧脸压到她锁骨上,“去,明天下班去。”
许知意又阖上了眼睛,头晕的越发厉害,缓了一会儿感觉没有好转,她娇声开口,“有糖或者巧克力吗?”
傅凛渊抬眸看她,这才发现她面色不太正常,瓷白的小脸有细汗渗出。
“低血糖?”
许知意有气无力地“嗯”了一声。
声音刚发出来,傅凛渊已经下床,他随手捞起搭在单人沙发上的睡袍,边往身上穿,边脚步生风的往外走。
过了没一会儿,他端着一杯温水快步奔回休息室,扶起许知意的脑袋,“冲咖啡的糖,我多加了几包,先喝了,我已经让江宽安排人买葡萄糖去了。”
许知意眯着眼睛喝了,床上躺了一会儿,“没事了。”
她话音刚落,傅凛渊手机响了。
是江宽的打过来,傅凛渊看了一眼,“应该是饭到了。”
江宽效率很高,葡萄糖和饭菜是一起送过来的。
傅凛渊拉开办公室门的一条缝隙,江宽盯着自家总裁身上的睡袍,浅淡一笑。
傅凛渊接了他递进办公室的东西同时冷睨他一眼。
“还有夫人的换洗衣服,马川送过来的。”
傅凛渊“嗯”了一声,啪的将门迅速关上。
江宽笑了笑,一整层的人都被他安排出去了,除了他没别人。
许知意的饭是她拢着被子,靠着床头,傅凛渊一口一口喂的。
只不过,她吃着吃着,眼泪却吧嗒吧嗒落了下来。
傅凛渊幽眸一紧,“怎么了?不好吃?还是哪里不舒服?”
许知意抬手按住眼睛,不停地吸气呼吸,缓了好一会儿,她鼻音浓厚的开口,“抱歉,我突然想到我妈咪,我不舒服的时候,她也这么喂我。”
许知意说完,刚憋回去的眼泪,又冒了出来,她抬手遮住眼睛,“抱歉……”
傅凛渊放下手中的碗勺,侧身隔着被子拥紧她。
“想哭便哭出来,永远不需要对我说抱歉,知知。”
许知意吸了吸鼻子,脑袋靠到傅凛渊肩膀上,一抽一抽地哭了起来。
傅凛渊的心也随着她的哭泣,一抽一抽地疼着。
……
许知意情绪稳定后,她抿着红唇,莫名觉得有些尴尬。
“那个……对不起……”
话没讲完,男人柔软性感的唇瓣轻柔地落到她的红唇上,“我说过,不需要对我说对不起,嗯?想哭想笑,我都在,知知。”
许知意声音闷闷的“嗯”了一声,默了默她又道,“我争取早点怀上。”
傅凛渊眉心跳了跳。
此时此刻,他有点后悔情急之下骗她领证的借口。
他下意识看向许知意平坦的小腹。
这恐怕……早不了。
……
朱灵儿结束排演回酒店,吃了点东西后便先泡了个澡。
刚从浴室出来,房间门铃响起。
她以为是许知意让她指导的小朋友,擦着湿漉漉的长发直接开了门。
开门后结果是一身黑色西装人模狗样的谢怀谦。
“谢律师,我还没离婚呢,不想被狗仔拍到,与你一起上热搜。”
朱灵儿说完便要关门。
谢怀谦猛拍住门板,一条长腿插入门内阻止,“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也不回我消息?”
朱灵儿故作一个惊讶的表情,“啊,洗澡呢,没听到。”
谢怀谦气笑,“你洗了八个小时的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