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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楚钰秧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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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楚钰秧的安全问题,赵邢端让他最近几天都不要出宫去了,还是安安静静的在宫里头呆着的比较好。案子安排给了耿执和江琉五两个人,然而接连两天,并没有发现什么线索,案子也没有破,就这么一直僵持下去了。

楚钰秧在宫里头,也顾不上觉得无聊了,抱着楚将军的那本兵法书一直研究,不过就跟看天书一样,完全看不懂。这一般人对打仗布防什么的,还真是不太明白。

楚钰秧愁眉苦脸,付缨就也捧着书在他旁边看,倒是老老实实的。

付缨还是个孩子,不过少年老成,竟然比楚钰秧懂的倒多了不少,一副小大人的模样,指着书上的字给楚钰秧讲是什么意思。

楚钰秧忍不住拍了拍付缨的头顶,说:“看来你以后能做个好皇帝。”

付缨脸蛋有点红,一看就是害羞了。

赵邢端下了旨意,让楚钰秧掌管京城布放的第三日,就又下了旨意,立付缨为太子。

这一消息同样是爆炸性的,让一堆人懵了头,皇太后也是震惊不止。不过皇太后这回没有找赵邢端,因为她太明白赵邢端为什么会这样做了。虽然她并不喜欢这一步,但是不得不承认,这一步却是必须的。

在一堆人反对和质疑的时候,皇太后倒是站出来为赵邢端说话,将一干老臣给压了下去。

又过了两日,耿执和江琉五终于坐不住了,递了牌子进了宫来。这会儿楚钰秧正带着付缨在看书,赵邢端不在,估摸着是召集人商量打仗的事情去了。

楚钰秧瞧他们跑过来,问:“案子破了吗?怎么进宫来了?”

江琉五有点尴尬,耿执挠了挠头说:“并没有,还是老样子,完全找不出新的线索了。”

楚钰秧眨眨眼睛,说:“唉没关系的,破案哪里不受一点挫折的,慢慢查就好了。”

耿执说:“楚大人,你什么时候能出宫去啊。”

楚钰秧看了看手里头的兵法,说:“等我研究透了这本书?”

耿执叹了口气,说:“最近乔公子也不见了,不知道去哪里了。”

“啊?”楚钰秧奇怪的问:“怎么不见了?”

耿执摇头,说:“乔公子的小丫头说,乔公子留了一封信,然后就消失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怎么找都找不到。这都已经好几天了,那小丫头都快急哭了。”

楚钰秧当然不知道乔季彦被萧遇带走了,他还以为是因为冯至年那边战事紧急,所以乔季彦去帮忙了,毕竟乔仲隐可是乔季彦的二哥,关系是不一般的。

楚钰秧看他们两个心情不佳情绪也不高,笑着说:“不如这样,我也当一回安乐椅神探,你们发现了什么,仔细跟我说说,看看我有没有什么发现。”

“什么椅?”耿执挠着头问。

楚钰秧说:“就是不行动的神探啊,快来说说看吧。首先,那位吴夫人怎么样了?”

江琉五说道:“那天吴之慕出事之后,吴夫人找了吴之慕的两个小丫鬟,跟他们单独谈话,蔓书说只是问了问吴之慕死之前有什么蹊跷之类的事情,还让她不要把事情到处宣扬。但是跟另外那个小丫鬟说了什么,就不得而知了。吴夫人的态度非常不配合,也不告诉我们当天到底是什么情况,只是坚持自己不是杀人凶手。”

楚钰秧说:“吴夫人的确值得怀疑,不过她如果是凶手的话,她的杀人动机是什么?”

耿执摇头,说:“并没有查到吴夫人的杀人动机。倒是其他人,和吴之慕多少都有不和。”

“哦?”楚钰秧问:“都有谁?”

江琉五说:“吴家的关系非常负责,吴将军那几个义子,之前死了三个,都是战死沙场的,现在……”

“等等。”楚钰秧喊了停,问:“不对,严峥说其中两个是战死沙场的,还有一个死因不明。”

耿执说:“不是啊,我们去问了吴将军,他是这么说的。”

楚钰秧皱眉。

江琉五说:“是有人说谎,还是其中有误会?”

楚钰秧摇头,说:“你继续说。”

江琉五点了点头,说:“这几个义子之间关系都不太好,侯爷是早早就自己出去闯荡了,其余几个人全都是留在吴将军府里头的。他们互相看不顺眼,这事情好像吴家的人多多少少都知道,只是心照不宣而已。曾经还因为一件小事大打出手,差点伤了性命。听说最近吴将军和吴之慕的关系是最好的,所以其他几个人都很嫉妒他。”

楚钰秧听了忍不住挑了挑眉,说:“也就是说,有杀人动机的人不少?”

江琉五点头。

楚钰秧搓了搓自己的下巴,说:“那,第二个死者呢,那个小丫鬟的尸体,还有什么发现吗?”

耿执和江琉五都是摇头。

江琉五说:“我们又去问了那个叫蔓书的小丫鬟,她说那段时间,绝对不可能有人在另外一个小丫鬟的手帕上下毒。那个小丫鬟也没有更换过手帕,那块手帕用了好一段时间了。”

“这一块也不对。”楚钰秧说。

“啊?楚大人,又是哪里不对?”耿执连忙问。

楚钰秧说:“死者的那块手帕,我们都是见过的。手帕四边很新,不像是有磨损过的痕迹,而且手帕的折叠痕迹很整齐,没有重复压痕,一看就不像是用了一段时间的东西。”

耿执瞪大眼睛,说:“那个叫蔓书的,不会也在说谎罢!”

耿执说罢了,苦恼的挠了挠头,说:“如果她在说谎的话就不好办了,我们都是按照她说的去调查的,如果她说了谎,那么我们之前调查的就全都白费了。”

楚钰秧说:“这一点还要你们再去查查看。不过我似乎又发现了一个比较重要的问题。”

“什么?”两个人着急的问他。

楚钰秧说:“我发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这是我们一直以来的一个盲点。我们一直以来都以为,那个小丫鬟的死是因为她看到了凶手的背影,所以被杀人灭口了。但这只是其中的一种可能性,只占了一个比例而已。还有另外一种可能性,当然也是杀人灭口,不过你们有没有想过,其实凶手是在杀死吴之慕之前,就在那个小丫鬟的手帕上下了毒呢?”

“啊?”耿执说:“在吴之慕死之前就给那个小丫鬟的手帕下了毒?”

楚钰秧点头。

耿执挠头,说:“这……倒也不是说不通,可是这样一来,凶手根本无法控制小丫鬟什么时候死啊。”

楚钰秧说:“其实对凶手来说,他根本不是想控制小丫鬟什么时候死掉,他的目的只有一个,杀人灭口。”

江琉五说道:“楚大人的这种说法,倒是有道理。吴之慕死后,到小丫鬟死之前,小丫鬟根本没见过什么人,手帕上也根本不可能有人在这段时间下了毒。所以,是我们把时间段搞错了。”

楚钰秧说:“你们去再查一查,将时间段展开一些,看看谁和那小丫鬟有过特别的接触。如果凶手在杀死吴之慕之前,就给那小丫鬟下好了毒,那么就说明,小丫鬟知道的事情很多,和那个凶手关系不浅,凶手恐怕并不是因为小丫鬟看到他杀死吴之慕才要杀人灭口的,他还有更多杀人灭口的理由。”

耿执和江琉五点头,立刻就出宫去查案去了。

别看楚钰秧这里平静的厉害,不过外面是一点也不平静的。好多人因为不服楚钰秧,天天上本的人数不胜数,不过碍于赵邢端的威严和皇太后身后的一众党羽,他们也只能小小的闹腾一下。

他们不服楚钰秧,首先因为楚钰秧是个文官,再其次就是因为楚钰秧是个男皇后了。

皇上娶了一个男后,早已成了那些老顽固茶余饭后的谈资,他们虽然没办法反对,不过心里还是不同意的。娶一个男后成什么样子,也不可能有子嗣,现在立了一个外姓的小孩做太子,更是成何体统。皇帝还被楚钰秧迷昏了头,连京城的布防都交给了他。

那些人觉得,下一步,楚钰秧恐怕就会胁小皇帝做傀儡,自己把持朝政了。

其实他们想到了,楚钰秧是最怕麻烦的人,他瞧着赵邢端当皇帝忙前忙后的已经够累了,哪里还愿意把持朝政,朝政在他眼里,还不及赵邢端的一根手指头好看。

不过很快的,大家就听到了一个传闻,楚钰秧并不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官,而是当年赫赫有名的楚将军的后代。

楚将军的名字谁没有听说过,恐怕朝廷上没有人不对他敬畏的。然而这样的人才却英年早逝,而且蒙受不白之冤,赵邢端登基之后,才得以沉冤得雪,实在是不得不让人唏嘘感叹的。

他们没想到,楚将军一门竟然还有还有后代留存,竟然还是那个让人瞧不起的男皇后楚钰秧。

这消息自然是赵邢端特意让人放出去的,就是为了给楚钰秧立一些威信。

楚钰秧的心想瞬间就从手无缚鸡力变成了扮猪吃老虎,楚钰秧对此哭笑不得。

不过两日过去,就有了新的传闻,有人说楚钰秧并非楚将军的儿子,而是一个假冒的。传闻说,几年前真正的楚将军之子离开京城的路上就已经死了,还有人看到了楚钰秧的尸体,确实是断了气的

楚钰秧身世问题,一下子就变成了大家最热衷的话题。楚钰秧乍一听有人说他是冒牌货,还吓了一跳,毕竟他的确是个冒牌货,还是有点心虚的。

楚钰秧有点心虚,他琢磨着,到底要不要跟赵邢端说一声,告诉他自己的确不是楚钰秧。然而这种荒谬的事情,有多少人能相信,恐怕赵邢端也会以为他又在讲冷笑话了。

想到这里,楚钰秧就觉得头疼,觉得自己或许是平时冷笑话讲的真的太多了?

赵邢端最近似乎非常的忙,忙到中午饭几乎都没时间吃了。

这天晚上,楚钰秧也是自己吃的晚饭,一个人的晚饭总是没什么意思的。他趴在桌子上,兵法看的他眼睛酸,脑子里一万个问号在飘,飘的他头晕脑胀。

他有点困了,不过还是支撑着脑袋,想要等赵邢端回来。

楚钰秧正脑袋一点一点的,迷迷糊糊差点就睡着,忽然听到了开门的声音,立刻睁大了眼睛,果然是赵邢端回来了。

屋里头的蜡烛都已经烧完了,黑乎乎的一片,赵邢端还以为楚钰秧睡了,推门进来却看到楚钰秧趴在桌子上,整个人还迷迷糊糊的。

赵邢端立刻快步走过去,问:“怎么不上床休息,再过不到两个时辰,天就要亮了。”

楚钰秧听了他的话有点惊讶,原来已经这么晚了,午夜早就过了,这都快天亮了。

楚钰秧揉了揉眼睛,说:“我是有话要跟你说。”

赵邢端笑了,伸手一抄,就把他打横抱了起来,说:“上床说?”

楚钰秧刚睡醒,脑子里晕晕乎乎的,抗议说:“是非常非常正经的事情。”

赵邢端将人放在床上,吻了他的嘴唇一下,说:“我听着,说完了快休息。”

楚钰秧不满他的态度,推开他爬到床里面去,然后坐好了,说:“真的是正经事。”

赵邢端看着他,眼睛里有些血丝,看起来稍微显得有些疲惫。

楚钰秧差点就把话咽回肚子里了,不过鼓了鼓勇气,还是说道:“端儿,我如果不是楚钰秧呢?”

“什么?”赵邢端愣了一下,他有点听不懂。

楚钰秧说:“话也不能这么说,我的确就是叫做楚钰秧的。不过……的确不是楚将军的儿子。好吧,也不是的确不是楚将军的儿子,这幅身体的确是楚钰秧儿子的……”

赵邢端都被他给搞糊涂了,伸手在楚钰秧的额头上一弹,说:“睡糊涂了?困了就睡罢,有什么明天再说。”

楚钰秧不满,赵邢端对他越是温柔,他越觉得不安心,说:“我不困,我不跟你说清楚,我睡不着。”

赵邢端一听他这话就笑了,稍微歪着头瞧他。

楚钰秧顿时有点脸红,想到刚才自己还趴在桌上睡得迷迷糊糊,就忍不住的脸上发烧。

赵邢端看就要把他惹得炸毛了,伸手将人拽过来一点,问:“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在哪里?”

“当然。”楚钰秧立刻回答,忍不住笑起来,说:“琴台县的城外,当时你还不想搭理我。你说,我们是不是太有缘分了?”

赵邢端也想起当时的情况,一副哭笑不得表情,楚钰秧当时那特殊的搭讪方式,让他现在想起来还有点吃不消。

赵邢端将人搂在怀里,吻着他的额头,说:“当然,太有缘分了。”

“唉,别岔开我的话题。”楚钰秧将人推开,说:“我还没说完。”

赵邢端瞧着他说:“钰秧,我并不是因为你是楚将军的儿子,所以才喜欢上你的。也不是因为你是楚将军的儿子,所以才要跟你永远在一起。更不是因为这个,才把京城的布放交给你的。你懂吗?我认识的钰秧,从头到尾都没有改变,这就足够了。”

楚钰秧一愣,他脑子里难得的一片空白,而且维持了很长一段时间。楚钰秧想到他们之前一路走过来的过往,又琢磨着赵邢端的话语中的意思,怎么想怎么觉得诡异。

楚钰秧心里头一跳,怎么越来越觉得,其实赵邢端早就知道他是个冒牌货了……?

转念一想,楚钰秧就忍不住愁眉苦脸起来,因为他的确和原主差太多了,他们的性格非常不同,恐怕只要琢磨一下都会怀疑他的。

赵邢端说:“别多想了,快休息罢,就快要天亮了。”

楚钰秧点了点头,翻了个身就滚进了被窝里,然后往赵邢端身边凑了凑,还伸手搂住他的腰。

赵邢端在他背上拍了拍,说:“一会儿我就把你的手臂压麻了,快抽走。”

“不。”楚钰秧说的坚决,他的心脏还突突的猛跳,他准备的一肚子话全都没说出来,他的眼睛睁得老大,现在一点困意也没有,似乎还是不□□心。

楚钰秧抱着赵邢端的腰,用脸在他胸口蹭了好几下。

赵邢端本来是闭着眼睛的,不过实在被楚钰秧蹭的都起了火气,伸手捏住楚钰秧的后颈,说:“四处点火是不是?”

“唔……”

楚钰秧哼了一声,顿时两条胳膊都麻软了。他努力的仰起头,伸出小/舌头来,在赵邢端的下巴上舔/了一下,说:“反正马上就天亮了,要不然,还是不要睡了吧?”

赵邢端呼吸一下子就粗重了,一手勒住楚钰秧的腰,一手托住他的后颈,狠狠的吻住了他的嘴唇。

楚钰秧抽/出手臂来,就攀住了赵兴的脖子,仰着头配合着他的亲吻。

“这么热情?”赵邢端翻身将他压在身下,低头在他耳/垂上啃咬起来,哑着声音说:“钰秧来,自己坐上来。”

“呸呸呸!”楚钰秧顿时面红耳赤,伸手努力的想要拉被子盖住自己,说:“不,我忽然想睡觉了。”

赵邢端哪里能让他逃跑,说:“别睡,做完了正好带你看日出。”

楚钰秧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说:“你怎么还记得日出呢,你这个小气鬼啊,小心眼比针眼儿还小。”

赵邢端低笑了一声,说:“心眼儿小不小没有关系,钰秧,你摸/摸看我下面够不够大了?”

“臭流氓!”楚钰秧脸色更红了,实在受不了赵邢端的没皮没脸。

楚钰秧被折腾的全身疲惫,迷迷糊糊之间就感觉有人晃他。

楚钰秧不堪其扰,睁开眼睛,就看到一轮火红的太阳,耀眼的几乎让人睁不开眼睛。

赵邢端抱着他,给他身上披着厚厚的毛披风,他们坐在很高的小楼的楼顶,难得是个大晴天,云彩也少的可怜,日出显然特别壮观。

“唉?真让你看到日出了。其实我也是第一次看日出啊。”楚钰秧一下子就醒了,兴致勃勃的盯着太阳瞧。

赵邢端说:“我也是第一次。”

像楚钰秧这么懒的人,从来没有瞧过真正的日出,没想到早上的太阳就这么耀眼了,盯着看了一会儿,眼睛有点发酸。

赵邢端以前对这种事情并不感兴趣,所以根本没想着要来看。如今瞧来,倒是也不坏。

日出难得一见,很快也就过去了。楚钰秧盯着瞧了半天,觉得眼睛前面都是亮斑,忍不住揉了好几下眼睛,感觉眼睛不太舒服。

赵邢端说:“该回去了。”

他们看过了日出,回了宫去一起用了早膳,赵邢端就去忙了。

楚钰秧继续研究他的兵法,感觉虽然没睡多长时间,不过竟然神清气爽,不知道是不是心情好的缘故。

他看了没多一会儿的书,就听说耿执和江琉五来了。

耿执一来,就说道:“楚大人,我们查到了一点线索。”

楚钰秧说:“什么线索?”

“诶?”耿执盯着楚钰秧的脸看了两眼,说:“楚大人,你没睡好啊,眼睛下面的黑眼圈很重啊。”

楚钰秧:“……”

虽然他精神有点亢奋,不过黑眼圈还是必不可免的。

江琉五说:“吴将军死掉的那三个义子,的确有两个是死在了战场上,但是有一个根本不是战死沙场的,而是死/于/非/命。”

楚钰秧说:“所以严峥说的是实话,吴家的人说的是假话了?”

耿执点头,说:“而且当时有人亲眼看到,是吴之慕杀了人。”

“吴之慕杀人?”楚钰秧惊讶的问,“是谁瞧见的?”

耿执点头,说:“就是那个死掉的小丫鬟。”

“啊?”楚钰秧有点糊涂了,说:“她亲眼瞧见的?”

江琉五点头,说:“对,是蔓书说的。她被我们逼的紧了,才告诉我们的。”

耿执说:“几年前死掉的那个吴将军义子,听说是个还挺不错的人,吴将军很看好他。吴之慕这个人嫉妒心重,几次想要设下陷阱诬陷他,不过都没有成功。后来起了杀心,竟然把那个人给杀了。”

楚钰秧皱眉,等他继续说下去。

耿执继续说:“当时正好有一个小丫鬟撞见了,就是那个死掉的小丫鬟。不过后来有人调查,那个小丫鬟并没有指认吴之慕,还帮他做了伪证,证明那个人不是吴之慕杀的,而是有歹徒闯入,杀死了那个人。”

楚钰秧说:“那蔓书是怎么知道的?”

江琉五说:“蔓书本来不知道,她当时并不在场。后来那个小丫鬟似乎藏不住心事了,就跟蔓书说了,让蔓书帮她保密。”

楚钰秧说:“原来是这样。现在吴之慕死了,那个小丫鬟也死了。难道是有人在给那个人报仇?”

耿执说:“我和小五也是这么想的,我们打听了那个人的墓碑在哪里,然后跑过去了一趟。墓地打扫的干干净净,守墓的老人说,经常有个年轻人到这里来扫墓。”

“年轻人?”楚钰秧问。

江琉五说:“是,守墓的老人说,那个年轻人前些天还来过,而且带了很多祭品过来,在墓碑前面坐了一天一夜,不吃不喝的,一直在对着墓碑说话。我们打听了是哪一天,正巧,就是小丫鬟死了之后的第二天。”

楚钰秧说:“难道真是有人在给他复仇?”

江琉五说:“更巧的是,这个人就在吴家。”

“是谁?”楚钰秧问。

江琉五说:“吴御。”

“吴御……”楚钰秧脑子里一闪,想到那日他也是见过吴御的,一个看起来长相还不错的年轻人,好像和严峥关系不是那么坏。

楚钰秧说:“那么现在吴御的杀人嫌疑很大了?”

耿执叹气,说:“可是,这个吴御失踪了。”

“啊?”楚钰秧惊讶的瞧着他们。

江琉五说:“这个人实在不起眼,根本没有在人前出现过几次。我们查到他的时候,立刻就去了吴家,不过吴家的人说,吴御已经好多天没有回来了。我们就去了吴御的房间,发现吴御的屋里整整齐齐的,的确是一段时间没人住的样子。吴御的小丫鬟说,吴御说要出去远游,不一定什么时候会回来。”

楚钰秧说:“所以,吴御那天去墓地,不只是祭拜,还有辞行了?”

楚钰秧想了想,问:“吴御和那个死掉的小丫鬟,有没有特别的来往?”

江琉五说:“的确是有的。”

“也有来往。”楚钰秧问。

耿执点头,说:“对,伺候吴御的丫鬟说看到过几次,那个小丫鬟到院子里来找吴御,而且还说,那个小丫鬟手里的帕子,是吴御送给她的。”

楚钰秧说:“吴御的嫌疑果然越来越大了。”

吴御现在不知是有嫌疑这么简单,所有的事情几乎全都串了起来,所有的线索全都指向他,他们现在缺少的就只是给吴御定罪的证据而已。

耿执说:“可是还有一点说不通啊。如果说,吴御和小丫鬟有不一般的关系,可以买通小丫鬟,所以小丫鬟才不肯说出那天来找吴之慕的背影就是吴御,可是房间里奇怪的说话声音是怎么回事?那也是吴之慕走了之后,房间里才传出的声音。”

楚钰秧笑了,说:“那时候房间里恐怕只有吴之慕一个人了。”

耿执挠头,说:“楚大人是怎么知道的。”

楚钰秧说:“还有索命的奇怪声音,恐怕并不是凶手的喊叫,而是吴之慕自己的。”

“啊?”耿执更是不解了,说:“这……不太可能罢,小丫鬟们都说吴之慕的声音并不是那样子的。还有那把带血的匕/首。”

楚钰秧说:“吴之慕是中毒而死,他的尸体嗓子部位有严重的灼烧痕迹,声带肯定有损伤,声音有变化太正常了。而且说到那把带血的匕/首,你们不觉得很奇怪吗?”

吴之慕分明是中毒而死,不远处的地上,却扔着一把带血的匕/首,尸体身上并没有利器的伤口。那么这把带血的匕/首到底是做什么用的?

楚钰秧说:“匕/首应该是吴之慕的。”

当时楚钰秧就很奇怪匕/首是做什么用的,他特意蹲下来查看匕/首,而且看到地上有一个匕/首剁出来的印记,是一个小坑。

“这个小坑,太有意思了。”楚钰秧说:“基本上可以证明,匕/首就是吴之慕的。”

地上的坑是被利器剁出来的。是吴之慕发现自己中毒后,抓起匕/首狠狠扔出去的,匕/首剁在地上的时候造成的。

楚钰秧说:“这个坑,其实和脚印的原理差不多。从一个脚印前后部分的深浅,我们可以看出一个人是用什么姿态留下的这个脚印,是跑着还是走着,还是踮着脚。这个坑也是一样,坑的整体不是一样深浅的,它有一边是很深的,另一边相对浅,可以说明匕/首投掷过来时候的方向。匕/首并不是从外面扔向吴之慕的,而是从吴之慕那个方向扔向外面的。”

耿执听得似懂非懂,不过这么说来,吴御的嫌疑的确是更深了。

江琉五说:“那么我们下一步就是把吴御找回来。”

楚钰秧点了点头,说:“我现在心里头还有一个疑点,那就是,我的玉佩到底在哪里呢?乔小四亲要看到吴之慕偷了我的玉佩,然后吴之慕死了,现在出现的玉佩却是一块假的。真是让人好奇怪啊。”

而且显然是有人恶意冲着楚钰秧来的,这个人是谁,难道也是吴御?可是楚钰秧完全不认识吴御,也没有过交恶,他实在是不明白吴御为什么要这么做。或者说,是另有其人,那么这个人显然还隐藏在暗处。

吴御失踪,哪里都找不到,耿执和江琉五这么一找就找了一个多月的时间,吴御简直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他们虽然推理出了凶手是谁,却根本没办法再进行下去。

案子被搁置了,但是和大萧的战事并没有结束。严峥带兵前去支援冯至年,但是情况并不算太理想,毕竟大萧这次几乎是倾巢而出,势必要拿下冯国。他们派过去的兵力,和冯国的兵力合在一起,都是不太够瞧的。

局势不等人,赵邢端终于还是打算御驾亲征了。

楚钰秧有点惆怅,他不懂得如何打仗,却知道打仗是残酷的事情,并不是打游戏,而是真正的流/血杀人。

赵邢端安排好了一切,带着兵浩浩荡荡的出发。

楚钰秧跟去送他,拉着赵邢端的袖子,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赵邢端说:“回去罢,母后会帮你的,不用担心。”

“我知道。”楚钰秧说:“我只是担心你。我这么聪明,什么事情搞不定。”

赵邢端说:“说的对,那你每天好好的想着我,等着我回来。”

楚钰秧点头,说:“早点回来啊。”

赵邢端说:“好。”

赵邢端现在虽然很想亲吻他,不过他知道楚钰秧的脸皮太薄了,这么多人前面,他肯定是会害羞的。所以就抬手拍了拍他的头顶,给了他一个拥抱。

“陛下,时辰不早了,大军该启程了。”吴将军牵着马过来。

楚钰秧看着大军走远,站了不知道多久,直到看不到影子,这才离开。

他回了宫里头,就看到太后站在宫门口,看起来有点紧张。

皇太后见着他,就问:“皇上走了?”

楚钰秧点头。

皇太后叹了口气,说:“放心,很快就会回来的。我的儿子,我是最了解的。”

皇太后显得特别不安,不过还是说着安慰的话,楚钰秧觉得,她不只是在安慰他,还是在安慰自己。

赵邢端几乎带走了所有的军队,剩下的就是京城布防的兵力了。他们倒是不用怕大萧会趁着都城空虚来偷袭他们,先不说距离隔得太远,这么做实在是太多不利。

大萧这次也是清剿而出,根本无暇再派兵偷袭了。

所以楚钰秧并不怕这个时候外地入侵,怕只怕内乱,会有心怀不轨的人趁机谋朝篡位。

好在的是,之前赵邢端已经把朝廷收拾的差不多了,那些个心怀叵测的王爷,现在是一个都没有留下。

康王被问罪之后,戚公子就做了康王,说起来他们也是有些交情在的,所以这时候戚公子倒是让十一捎了话带到京城。

赵邢端走了七天,朝廷里的人还有所忌惮,倒是相安无事。

这一日上午,侍从忽然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说:“楚大人!楚大人!”

“怎么了怎么了?”楚钰秧吓了一跳,说:“端儿那里有消息了,打胜仗了?”

侍从说:“没有这么快,恐怕现在大军还没有赶到。”

“那是怎么了?”楚钰秧失望的说。

侍从说:“有人要见楚大人,卑职斗胆已经把人带到殿门口了,楚大人快去见一见罢!”

楚钰秧眨眨眼,除了耿执江琉五经常来进宫之外,还有谁会找自己?

楚钰秧实在好奇,干脆就站了起来,然后亲自走到了大殿的门口。

刚踏出大殿一步,楚钰秧就愣住了。

久别重逢,大概就是如此。

两个人站在大殿门口,他们瞧见楚钰秧,都是笑了笑。

“楚先生,别来无恙。”

“小湫儿!”楚钰秧几乎想要揉一揉眼睛,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平湫自从中毒被送到煮雪山庄已经很久了,楚钰秧也很久没看到平湫了,偶尔会送几封书信来往,但是实在不方便。

赵邢德就站在平湫的身边,说:“平湫身体恢复的好多了,听说京城里出了事情,就非要赶回来。”

楚钰秧冲过去就给了平湫一个拥抱,说:“哎呀呀,小湫儿真是好人。”

平湫赶紧把楚钰秧给推出去,他可受不了这么热情的楚先生。

赵邢端说道:“先进屋去说话罢,平湫身子虚,这些日没日没夜的赶路,他已经累坏了。”

楚钰秧连忙和他们一起进了房间。

这一次战事不同寻常,赵邢德和平湫在煮雪山庄听说,都是非常担心,所以就赶过来瞧情况了。

赵邢端离开,如今就只有楚钰秧一个人在,实在是让人放心不下。

楚钰秧拍了拍胸口,说:“放心,我还应付的过来的。”

楚钰秧突然觉得腰杆子硬了一点,赵邢德可是老谋深算的,他回来帮忙,楚钰秧也能松口气。

“楚大人!”侍从又急匆匆的进来,说:“耿大仁和江大人有要紧事情想要见楚大人。”

楚钰秧正在调戏平湫,听了说道:“那我出去见他们好了。”

赵邢德当初离开的时候,是用了病逝的理由,当然不能随便让人瞧见,不然恐怕有大/麻烦。

楚钰秧走了出去,耿执急急忙忙的说:“楚大人!那个吴御找到了!”

“找到了?”楚钰秧有点惊讶,说:“在哪里找到的?”

江琉五说:“他自己去了大理寺,承认吴之慕和那个丫鬟是他杀死的,但是他说有话要亲口对楚大人说,还要我们把这个交给楚大人。”

江琉五手心里拿着一块玉佩,楚钰秧接过去,握在手里摸了摸,这块玉佩的确是自己的,并不是假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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