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周显德年间的秋意渐浓,汴梁城的商业街依旧人声鼎沸,来自江南的丝绸、西域的香料、高丽的人参堆满了店铺货架,商船往来不绝,一派繁盛景象。然而,一份来自东南沿海的急报,却给这份祥和蒙上了一层阴影。
早朝之上,沿海节度使的奏疏被递到柴荣案前,上面字迹急促:“启禀陛下,东南沿海倭寇作乱,多艘后周商船遭其劫掠,货物被抢,船员死伤惨重。倭寇行踪诡秘,来去如风,沿海百姓人心惶惶,商户不敢出海贸易,海上商路几近断绝!”
“倭寇猖獗至此,岂有此理!”柴荣猛地拍案而起,眼中闪过厉色。自打通南北商路、开拓西域商贸后,海上贸易已成为后周经济的重要支柱,江南商户凭借海路将丝绸、瓷器销往海外,获利颇丰,如今倭寇作乱,不仅损害商户利益,更动摇了后周的商贸根基。
兵部尚书出列奏道:“陛下,倭寇多为海盗团伙,擅长近海作战,船只小巧灵活。我朝原有水师战船体型笨重,速度迟缓,难以追击,若要平定倭寇,需改良战船,方能克敌制胜。”
柴荣点点头,心中已有盘算。他想起现代历史中关于海防战船的知识,当即下令:“传朕旨意,命江南造船厂即刻改良战船,按朕绘制的图纸加装‘预警哨塔’与‘连环弩炮’,增强战船的侦查能力与攻击力;同时,抽调禁军精锐,组建专门的海防水师,由李继勋统领,即刻开赴东南沿海,巡逻护商,肃清倭寇!”
随后,柴荣召来工匠,亲手绘制战船改良图纸。图纸上,战船被分为三层,底层放置弩炮与粮草,中层为士兵营房,顶层搭建高达三丈的预警哨塔,塔上配备望远镜(由工匠按柴荣描述打造的简易光学仪器),可提前发现数十里外的船只。此外,战船两侧加装多组连环弩炮,可同时发射数十支弩箭,威力远超传统战船。
工匠们看着图纸上的设计,虽觉得新奇,却也不敢怠慢,连夜赶往江南造船厂开工。江南商户听闻朝廷要改良战船、组建水师护商,纷纷捐钱捐物,不少造船世家还主动献出祖传的造船技艺,助力战船早日完工。
仅用一个月时间,十艘新式战船便建造完成。船身坚固,速度快捷,预警哨塔高耸入云,连环弩炮寒光闪闪,看上去气势恢宏。李继勋率领五千水师将士登上战船,在江南造船厂举行誓师大会后,便扬帆起航,驶向东南沿海。
水师刚抵达温州海域,便遭遇了一支倭寇船队。倭寇见后周战船体型庞大,以为速度迟缓,便悍然发起进攻。殊不知,新式战船凭借改良的船帆与船桨,速度远超倭寇小船。预警哨塔上的士兵通过望远镜,早早就发现了倭寇踪迹,立刻报告给李继勋。
李继勋下令战船摆开阵型,连环弩炮齐齐瞄准倭寇船队。当倭寇船只进入射程后,李继勋一声令下,数十支弩箭如暴雨般射向倭寇,倭寇船只瞬间被射成筛子,船上倭寇死伤惨重。剩余倭寇见状,吓得掉头就跑,却被后周水师战船紧紧追击,最终全部被擒。
幽默的一幕发生在审讯倭寇时,一名倭寇头目拒不认罪,叫嚣着“海上为王,抢货天经地义”。李继勋笑着拿出柴荣赐予的“海上贸易章程”,念给他听:“我大周商船依法纳税,正当贸易,你等劫掠商旅,便是触犯周律,当斩!”倭寇头目听不懂中原话,瞪着眼睛一脸茫然,被士兵调侃“蠢货一个,抢了天子的商队,还敢嘴硬”。
水师肃清温州海域的倭寇后,便开始在东南沿海巡逻。预警哨塔发挥了巨大作用,不少倭寇船只刚靠近商船,就被哨塔上的士兵发现,后周水师迅速赶到,将其击溃。有百姓在海边看到水师战船巡逻,笑着说:“天子的‘海上眼睛’真厉害,以后出海再也不怕倭寇了!”
消息传回江南,商户们欢欣鼓舞,纷纷组织商队出海贸易。后周水师一路护送,倭寇闻风丧胆,再也不敢轻易作乱。江南丝绸、瓷器通过海路销往高丽、日本及南洋诸国,获利丰厚,商户们纷纷向朝廷上书,请求扩大海上贸易规模。
柴荣收到奏报后,十分欣慰,下令在沿海重要港口设立“通商口岸”,规范关税制度,同时派遣使者前往南洋诸国,建立贸易往来。海上商路的畅通,让后周经济更加繁荣,汴梁、金陵、扬州等城市成为国际商贸枢纽,外国商人络绎不绝。
然而,就在海上贸易蓬勃发展之际,后周密探从日本传回消息:部分倭寇背后,竟有日本保守贵族的支持。这些贵族不满后周文化与商贸的渗透,暗中资助倭寇,骚扰后周海上商路,试图破坏后周与日本的友好关系。更令人警惕的是,保守贵族还与契丹辽景宗暗中勾结,约定共同遏制后周的发展。
密信送到御书房时,柴荣正在查看海上贸易的税收账目。看到密信内容,柴荣的脸色渐渐沉了下来。他没想到,倭寇作乱并非单纯的海盗行为,背后竟牵扯到日本保守贵族与契丹的阴谋。
窗外的夜色渐浓,月光透过窗棂,照在柴荣冷峻的脸上。他走到地图前,目光落在东南沿海与日本的位置上,心中暗忖:日本保守贵族与辽景宗相互勾结,一面在高丽挑拨离间,一面在沿海纵容倭寇,显然是想从东南与东北两个方向夹击后周,阻碍后周的商贸与统一大业。
“既然你们非要自寻死路,朕便成全你们。”柴荣低声自语,手指在地图上轻轻一点。他已下令水师加强巡逻,肃清倭寇,但日本保守贵族与契丹的勾结,才是真正的隐患。若不彻底解决这个问题,后周的海上商路与边境安宁,始终会受到威胁。
此时,东南沿海的海面上,后周水师的新式战船依旧在夜以继日地巡逻,月光洒在战船上,反射出冰冷的光芒。而在遥远的日本,保守贵族正在与契丹使者密谋,一场更大的风暴,似乎正在酝酿。后周水师能否彻底肃清倭寇?日本保守贵族与契丹的阴谋,又将如何破解?一场关乎海上贸易安全与后周外交格局的较量,已在不知不觉中拉开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