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凝盯着男人，心里头一阵酸涩的感触。
加长协议？是五年还是十年？我已经耗不起了。
段成烨盯着女人，一句话哽在心间，终是没有说出口。
“先生，若是因为饭菜，大可不必延长协议，我相信会有厨娘可以做得比我更好吃。”
段成烨沉了沉双目，声音沉了，“也对！反正我也要娶妻了，正好你可以滚了。”
莫凝听着一句话，垂落眸子，她可以听出男人生气了。
一顿饭吃毕。
各自回到自己书房，处理事物。
两年以来，他们都是如此。
到了晚间九点。
莫凝洗漱干净，穿着睡裙，床上安静等候。
她很清楚，段成烨必定要折腾一次，才会休息。
房门被推开了。
段成烨同样是沐浴好的样子，穿着墨蓝色贡缎睡袍。
上了床榻。
伸手一把拽过女人。
粗粝的手掌摩挲了进去，遇到阻隔，眉头皱了。
“不是让你不要穿裤子，怎么又穿起来了？”
莫凝伸手脱去裤子，“我给忘记了。”
“衣服脱了！”
段成烨伸手解开身上的睡袍，整个身躯覆盖了上去，双臂撑在女人双侧。
莫凝已经一丝不挂，扫了一眼头顶的灯光。
“先生，你灯忘记关了。”
“不用关，后天你就要离开了，我要看清楚，记在脑子里。”
莫凝垂落眸子。
男人粗暴地抓过女人的腿，低头亲啃女人的小嘴。
身躯一点点沉入。
莫凝双臂抱住了男人，她闭上了眼睛。
她开始感受离开前的眷恋，她的内心是眷恋他的。
他攫住她的小嘴。
身下如铁般刺穿她的身子。
莫凝蹙着秀眉，唇溢出了声音。。。。眸底一片湿润。
一夜天亮。
当莫凝醒来的时候，已经日晒三杆。
她伸手捶了捶后背的酸疼。
昨夜折腾了大半宿。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快要分开了。
男人变着姿势和法子来折腾。
从站着到趴着，再到坐着躺着。。。。
莫凝感觉到身体被掏空了，一颗心随之掏空，她不知道自己这两年到底做了些什么。。。
像是游离的灵魂。
段家大宅。
段成烨靠着沙发。
尉迟秋在一旁叮咛，“成烨，你是决定要娶陈小姐了？”
段成烨冰封的脸色，沉闷落声，“还没决定。”
“优柔寡断！”段墨厉声喝斥。
段成烨沉默了。
段墨严肃的口吻，“别以为我不知道那女人的存在，你把人养在段公馆，我还没眼瞎。”
段成烨沉了沉双目，转向了段墨，“爸，你为什么不喜欢莫凝？”
“她的家庭背景我都调查过了，她的父亲是个烂赌鬼，母亲早早去世了，这样教养出来的女儿，让人担心。”
“爸，她挺优秀的。”
“她优秀，会在两年前欺骗你？”
段成烨沉了目光，“爸，或许她不爱我，但是我肯定她没心机，至少这两年，换成任何一个女人，已经想法设法逼婚了，甚至会想着办法怀上我的孩子，借以要挟嫁给我。”
“莫凝她不会，她太冷静了。”
“她不爱你！”段墨冷冷砸落，“这就是一匹喂不熟的白眼狼，让她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