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
自己从刚一开始就是普通人。
甚至知道修真界之后，她所有的改变与强大，都来自……
天乩。
叶蓁转头看向因着自己信念流转间，从自己体内流转出来的天乩。
“这把剑是道一师父的剑。”女子看着天乩说道。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她身边也出现了一把剑，这把剑与叶蓁手中的剑很相似，只是这把剑却是白色。
而与叶蓁天乩上缭绕的暗红不一样，女子的剑身上流转着的是金色的光芒。
那金光就像是一道道的梵文，围绕在剑身上，似乎在压制化解这什么？
“很诧异，为什么不一样？”女子问道。
叶蓁点头。
她本以为两把天乩，其中更有一把是女子，但她没有想到女子的剑，会与天乩一样，却又不一样。
“我之前说过了，我是我们世界天地怨念等等一切负面情绪凝聚而成，又入人腹中而生的存在。”女子说道。
叶蓁点头。
“所以我身上依旧有这些东西，而这些东西是不好的东西，若然没有压制。没有裴晰，我就是裴晰。”女子说道。
“所以，我的这把剑，与其说是我的佩剑，不如说是压制我这些气息的存在。”女子说道。
“所以，我这把剑是道一的佩剑。”叶蓁说道。
女子点头。
“我不明白了。你们为什么要给我这样一把剑？要说是压制的话，这把剑又不是。”叶蓁看着天乩身上的暗红，这是血色与人命染就而成的颜色。
所以，她的这把剑，是一把杀戮之剑，是一把杀过很多人，染过无数人命的剑。
“我也不知道。”女子说道。
叶蓁皱眉，“你不知道？”
“你要知道，你是我的存在。而我们的存在，根本就不算单纯。”女子说道。
叶蓁点头。
按照女子所说，她们身上携带的阴气怨念之气，会让她们根本活不了多久。
“你也应该知道，怨念阴气这些东西了然在人的身上，只会让人命不久矣。”女子说道。
叶蓁点头。
“所以，你会死。哪怕你可以一次一次的转世。”女子说道。
叶蓁抿唇，猜测：“难道是我每一次死亡，都在消耗你所给与我的东西，直到我彻底消失？”
女子点头。
“所以，这把天乩，才不是压制，而是……”叶蓁看着剑身缭绕的暗红，想到这把剑所带来的血色与杀戮。
所以这把剑的存在是在帮她，让她存在的更久。
就像女子与她的剑那般互补，实则自己的这把剑，与她也是互补。
“可我还是不懂。既然有了这把剑可以化解一切，那为何还要有天照宫？”叶蓁问道。
要是灭有天照宫。
就不会接下来发生的一切。
“天照宫本是道一师父给你的一份馈赠。”女子说道。
“末法时代，灵气断绝。你们这个世界，早就应该没有了修真者的存在。”女子说道。
“是因为天照宫。”叶蓁说道。
“你进入修真界的时候，用的是天乩，所以没有走正常的道路，所以你不知道。修真界之所以称之为界，就是因为它已经脱离了你们按个世界，自成一界。类似我们世界是书中世界一般，这个世界也是一个人为制造的世界。”女子说道。